第249章(第2页)
月华府还是那个月华府,约莫着有人定期打扫,干净得一尘不染。
沈寻舟换鞋进屋,脱了身上外套丢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,又走到西餐吧台处倒了杯水递给温瑾。
温瑾接过,道了声谢,望着站在吧台处的沈寻舟:“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跳楼?”
沈寻舟倒水的动作未停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没让人看着我?”
“原先有,后来你闹得太厉害了,医生说避免情绪激动,我就把人撤走了。”
温瑾问:“闹离婚?”
“嗯!”他似乎很不愿意提及那段过往。
温瑾住院,到去世的那段岁月,是沈寻舟两辈子中最阴暗的日子。
“你不知道,我又忘记了,是不是意味着这中间有断层?我被人下药了?还是被人洗脑了?我死了之后,最大的受益者是谁?”
“一开始我以为是赵婉儿,她撺掇你跟我离婚,届时你怀着孕,孩子还没出生,我肯定会给你一大笔分手费,如果你后期自杀,或者离世,这大笔分手费,自然进她的口袋.........”
“可是?”温瑾追问。
沈寻舟端着水杯坐到对面沙发上:“不是她。”
“你怎么确定?”
“人在死亡边缘没什么是不能说的,”上辈子赵婉儿被她折磨至死都没提过半句要温瑾死的话,这便可以排除在外,她只要钱,温瑾活着,她才能套取源源不尽的钱。
“是你身边的莺莺燕燕?”
沈寻舟望着温瑾,有些一言难尽:“他们有这个本事?”
温瑾耸了耸肩:“那谁能知道?万一你睡上头了,酒喝多了许诺了人家什么,人家当真了呢?”
沈寻舟望着温瑾一本正经开口:“我委屈!”
“是,你委屈,我活该。”
温瑾气呼呼地喝了半杯水,望着沈寻舟,想收拾他的表情丝毫不掩藏。